看。
末了,他才问道:“我看了之前放在床边的避子香囊,还很新鲜,为什么会突然失效了?”
李文斌有了身孕,就不能接触避子草了,所以之前放在屋里的避子香囊已经被收拾起来。
贺林轩方才问过,那负责整理他们房间的老仆人信誓旦旦地说,他们用的避子香囊每三日都有换过,夫郎也从未额外对他吩咐过什么话。
也就是说,避子香囊没有被做过手脚。
贺林轩想不通,李文斌是怎么做到的,自然要弄清楚原委。
府医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回大人……夫郎熟通医理,经常在府中药房支应一些药材,说要拿去泡酒制香,小人并未多想。不过……”
“不过什么?”
贺林轩看向府医,语气温和。
但那淡淡的眼神威势太过,府医哪敢隐瞒,立刻就说了实话。
“我看了夫郎这两月取用的药材单子,其中有几味,若是煎用服下,正能中和避子草的药效。”
贺林轩总算明白了。
他皱眉问道:“那药吃了,对夫郎的身体可有影响?”
府医连忙说:“类似的药方有不少,不过,我看过夫郎取用的那些药材,配用起来药性温和,并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