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六月贺林轩请旨回家陪他那夫郎,可谓是行事荒唐,受几多诟病。您那时便说他此举背后有深意,我左思右想却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直到今日,户部一个个数目砸下来,我才算回过滋味来。”
“哦?”
安平侯爷露出倾听的神色。
虞明博下意识坐直了一些,说道:“在今日之前,我便知道户部今年能取得不小的成果。毕竟,府里处处都能感受到新商的侵蚀。改造的地龙,五谷轮回地,添置的屏风壁画,瓷器,酒水新茶,这些,不都带着户部新策的影子吗?但我还是低估了成效……”
虞明博握了握拳,又松开。
“父亲,那是明明白白的数字,与去年相比,近十倍的增长!何其恐怖。”
虞明博笑了笑,“下了朝,陛下还召见了我,说来年批给工部的银子会宽裕些,让我放开了手去做。父亲,您可知道,当时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感受到了一种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