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问,“那么金针沈家果真医死人了么?”
“这……”
中年男子竟被左旸问住了,迟疑了一下之后才道,“这我倒是不知道……我说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有钱赚不就行了么?”
“大哥教训的是。”
左旸连连陪笑,却又转口问道,“不知大哥是何方人士?本地人么?”
“正是,我就住在成都城城外,距离此处不过2里地罢了。”
中年男子倒也没多想什么,只是答道。
“既然如此,大哥或是大哥的家人是否向沈天怀所说的那样,曾经接受过沈家的医治?”
左旸继续发问。
“这……”
中年男子瞬间便又被问住了,甚至脸上还出现了一抹尴尬之色,但这抹尴尬很快便又转变成了恼羞的怒意,红着一张脸骂道,“嘿!你这小子是故意来拆台的吧?这赏钱便是我不来赚,也会有别人来赚,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若不要,自行离开便是!”
说完这句话,中年男子便再也不想搭理左旸,瞪了他一眼之后便走到了别处,继续挥舞拳头跟着其他人一起喊了起来:“金针沈家为医不仁,衣冠禽兽死不足惜!”
“原来如此……”
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