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到沈新月的那一刻,却是立刻板起脸来,用一种又宠爱又嫌弃的语气斥责道。
这倒也怪不得他,实在是沈新月的打扮太新潮了,尤其是她那一头的脏辫,自打左旸第一次见她到现在,她居然一次都没洗过,馊味都快漂出来了……后来左旸倒也忍不住问过沈新月,这姑娘表示脏辫之所以叫脏辫,就是得脏,洗了就没有那种味道了。
左旸自然不信,于是便偷偷上网查了查。
人家脏辫明显是可以洗头的,只不过洗的时候只能洗一洗辫子分开的那些发根位置,而且还要特别细致,否则很容易令辫子炸毛……最令人唏嘘的还是做脏辫的价格,这玩意儿在左旸看来又不怎么好看,但就算是少的也得花费几千软妹币,并且还得预约?
总之,这姑娘其实就是懒。
别的不说,去看一看她住的房间就知道了,工作室的这些个男成员们,也没有一个人的房间能乱称她那个样子。
“哎呀,爷爷你不懂,这可是现在最流行的打扮,过几天我还打算换个别的造型试试呢。”
沈新月抱着来着的胳膊晃了晃,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丫头,都叫我给惯坏了。”
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又问,“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