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一番,二人终于开始说起别的。
……
说来,弋染只是远远见过安十七,跟贺十九一样,安十七也是为数不多的常在山门的大弟子,现今坐镇文溯峰。
铺一见到他,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奇异,——一身白色的流云惑月袍,上面却满是墨汁勾勒的凌乱纹路,头发梳的板板整整,却更显得这个人有些乱糟糟的。
以前觉得他总是手挽着一只笨重还乱糟糟的浮尘,今日凑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只巨大的毛笔,不用的时候随意的插在身后,也不管上面的墨汁会不会碰到衣服上。
“呦,都到齐了是吧。”他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对此次之行进行说明。
贺十九的小弟子来了两个,再加上弋染,一共也就十来个人。
眼下,他们正聚在一起,弋染则安静地听着八卦。
“师父说了,十七师伯并不是邋遢,只是那些衣服上的墨汁洗不掉了所以才这个样子。”
“师父还说,十七师伯是觉得墨汁太珍贵了,总舍不得把毛笔洗干净才会这样的。”
一时间,听到八卦的弟子惊疑交加、哭笑不得。
前面的安十七也不是普通人,耳力自是不凡。
他虽未制止,却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