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飞走啦。”
女子在他头上亲了亲,抱着他往海边走。海风总是有些大,牵起她的长发和黑裙。却,从也吹不散她唇角带点儿小坏的笑容。
远远地有个渔夫模样的人撑着船回来了,她举起手中的小团子冲着那边挥舞,大声喊着:“相公,你今天有没有捉海螺回来?我想吃!”
小团子懵懵懂懂的被随意举高高,眨眨眼睛,看向那边。
渔夫刚停好船,女子已经举着小团子扑到他身上去了,他张手接住她,顺便拎住已经脱手飞出去的小团子。
“捉了,”声音十分温厚“你不要这样抱阿劫。”连责怪的语气都满是柔软。
女子挂在他的身上,十分敷衍的回道:“知道啦,我知道你肯定会抓住他的。”
渔夫无奈的笑了,满眼的宠溺。
“阿劫,跟娘亲念‘阿——劫’。”吃过饭后,渔夫收拾着屋子,女子就抱着小团子在藤桌上念字。
他们住的小房子是一颗成精的扶桑树化出来的,十分听话。迫于女主人的淫威,寒冬腊月也要开花。树上挂着由各种海螺壳做成的风铃,在海风中发出叮叮的轻响。
小团子看着娘亲好看的手指,迟疑的跟着念:“‘阿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