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劫现在很想见玄晖。他有许多疑问,如果想不明白又很在意的话,便会去问他。大多数时候,他都能给他一个比较合理的解答。
可是玄晖究竟在哪里呢?
弋染在流云惑月宫的这些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如今的大小事务全都是宋濂在忙活,新入宫门的弟子也是大弟子们在带,像弋染这样记入玄晖门下的已经几乎没有了,他是一个特例。
据说二十七他们是玄晖收的最后一批弟子。
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渡过劫难吗?
裴劫低下头,将整张脸都埋在了掌心当中。
——
“裴九……”晨间,秦煜迷迷糊糊的醒了。
没有回应。他没来由一阵心慌。
从见到裴劫的那一刹,他就特别害怕这只是大梦一场。“裴九!”他爬了起来。
“嗯?”低哑朦胧的声音。
秦煜松了一口气,看到四周还是昨夜的景象,而裴劫就躺在他的身边。于是扑到了他的怀里。
“怎么了?”裴劫睁了睁眼。
秦煜无声的笑着,眼中是不知何时氤氲的气雾:“没有,你继续睡吧。”
他这段时间一定特别累,上一次在流云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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