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玉佩,“你拿着这个信物,可以去江南投靠我爹,我都已经打点好了。”
感到鼻头发酸,邵暄紧紧地抱住了顾长欢,“我不在,你可得好好保护自己,别再受伤了。”
顾长欢淡淡一笑,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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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书房中。
傅弘端坐在梨木圆凳,拿着昨日收到的紧急情报仔细,另一只手握着白玉花卉纹茶盏,缕缕白烟从盏里缭绕上升,茶香四溢。
他抿了一口茶,低眉敛目,“你,决定了?”
夕暮的光给书房洒下一层柔光,房里弥漫的静谧让傅弘这一句话轻轻随风飘去。
过了半饷,战天策深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不,我不得不这样做。”
傅弘突然把茶盏置在圆桌上,屋里的脆响惊飞了栖在屋檐的麻雀,连连展翅飞离。
正在挥毫作画的战天策剑眉不经意地挑了挑,对正在向他前来的白色身影视而不见。傅弘停步在长桌前,斜目一看,那是一幅美人图。
画中女子身穿白色纱裙侧卧在榻上,三千青丝松松挽在身后。在大约巴掌大的红润小脸上,双目紧闭,小巧玲珑的翘鼻,粉唇微张。床榻边伸出的玉臂,还有从额间落下的一缕秀发更添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