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奇又欣喜地看着那个道人。傅绥忽然觉得十分荒谬。
而在临诀说出那句话后,那个白衣道人沉默了片刻,似乎也被惊着了,随后便沉着脸转身离开,他的身法极快,眨眼间就消失了众人面前。
“啧,脸皮这么薄,脾气又这么好。”临诀感叹了一句,明显有些意犹未尽,“要是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非得把他舌头拔下来不可。”
傅绥策马靠近,强笑道:“义父刚刚那话,是开玩笑的吧?”
临诀闻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谁告诉你是开玩笑的?”
傅绥面色僵住了,勉强做出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临诀道:“你等着,为父非把这个美人娶回家不可。”
朱槿在旁笑道:“我祝庄主早日抱得美人归。”
临诀哈哈大笑,一扬马鞭道:“你们按原路先回去,我去追那位道长。”
话毕,一骑绝尘,消失在众人面前。
傅绥见状,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牙。然而临诀身下那匹马是上上等的良驹,他又不知那道人会去何处,此刻去追根本就追不上,无可奈何,只能按着临诀的吩咐掉马返回。
这一路上,他一直不断回想临诀当时的神态和语气,越想越觉得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