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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阳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刚刚那辆公交车, 他毛骨悚然。
还没来得及问这是怎么回事，秦安歌就继续说下去了：“别猜了，A城异能研究所那个东街的异灵就是我爸。”
林夏阳难以置信的问：“……他为什么会变成异灵呢？是他害人了吗，他为什么害人？”
秦安歌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怨灵害人需要理由吗？”
“唔……我妈倒是和我说过一些。”秦安歌说：“从我出生前，他就在研究一个据说从一艘沉船上打捞上来的东西，他是主要的负责人，大概在我五六岁的时候研究出了点苗头。”
“然后他就疯了，不久后死在了研究所里。”
电梯上显示的楼层一层一层地往上跳，它的上升速度越来越快。
“我妈是带着我来E城，那个研究所里的人都死了。”
“因为这个我才没去A大。”
林夏阳觉得这该是个悲伤的事情，就合时宜的没说话，他还想伸出手拍拍秦安歌的背安慰他一下。
结果，他手还没挨上，秦安歌从包里掏出一瓶通用信息阻断喷雾，冲林夏阳一阵喷。
这瓶性别通用的信息阻断喷雾还是陈涵婷从校医务室里配给他，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