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歌犯了一个蠢:“行吧,行吧,我不行,是我不行。”
他不怎么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的尊严。
站在一旁的林夏阳问:“那你干嘛不和我一个床睡觉。”
秦安歌回答不上来,拿着牙刷刷牙,假装含含糊糊地应了。
秦安歌越要回避,林夏阳越是要说,林夏阳斩钉截铁的说:“你就是对我有反应。”
“干嘛呀,干嘛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趁秦安歌腾不出空,林夏阳轻盈地绕着秦安歌走了半圈:“你要不求求我?”
林夏阳觉得他抓到了秦安歌的把柄,很得意的说:“反正临时标记都做了,一次做到底也没什么。”还能省下秦安歌快到发|情期的抑制剂,这要钱的。秦安歌真是个麻烦鬼,好在他林夏阳不嫌弃他,林夏阳要嘲笑他。
提到临时标记,秦安歌又闻到弥漫在空气中,林夏阳甜甜的信息素了。
秦安歌拿浸过水的毛巾盖住脸,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还是林夏阳头一次看见秦安歌露出近似于羞赧的回避神色,他整个人都精神抖擞地抖起来,林夏阳摇头晃脑的说:“你临死前我可以给你破个……唔……”
秦安歌拿过林夏阳的新毛巾,把它泡在水里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