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夏阳克制不住的想要去想,究竟是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
林夏阳觉得自己的心底割裂出了两个声音,一个说等秦安歌回来再问他就好了,也不是什么关系大的事情。还有一个像是八月份鼓噪的蝉,正“吱哇吱哇”地叫个不停。
它反复催促着林夏阳去思考这种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纠结出答案的小问题。
——正是因为不会有答案,才要他发疯似的去思考。
这样才疯得起来,林夏阳也确实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已经像是被牵住鼻子的牛,被人赶着进入无法出去的死胡同,他卡在入口处,进也不是,也无路可退。
林夏阳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可以冒火,可他根本思考不出答案,桌边摆着木制的果盘,他甩开下午秦安歌才买回来放在桌上的香梨,狠狠地将这果盘砸在了地上。
木制的果盘没碎没裂,它在地上弹了弹,打了个转,毫发无损。
林夏阳突然愣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热得发烫的脸颊,他都在做什么?
所有的意识在一瞬间收拢,林夏阳猛地睁开眼,他从床上惊醒。
他又做了一个和第一天晚上类似的梦。
在客厅喝粥吃早饭的秦安歌注意到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