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的南宫煦夜,苦口婆心道:“在这京城之中,他人念你是熙阳王,敬你三分尚且不当面议论此事,那远在京城的百姓,你让他们怎么看啊!”
跪在冰凉地板上的人低着头道:“儿臣不在乎。”
坐在凤榻上的太后长叹了一气,放低了声音,“哀家也没阻止你和他在一起,只是,顾及颜面……这事……”
太后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没说完,南宫煦夜便打断道:“母后,儿臣想给他一个名分!”
虽然皆是男子,但是三聘六礼一样不少,明媒正娶,这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名分。
恨铁不成钢的太后皱着眉头,放下了手中的一串佛珠,端起了旁侧案几上的茶,平复了心情,道:“哀家倒是想问问,今日你是来请罪,还是来惹哀家发怒的?”
“儿臣自然是来请罪的。”
“那你可晓得你请的是什么罪?”
南宫煦夜抬头看着凤榻上的人,“在民间,婚嫁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若违逆便是不孝,换做是皇室,同罪。儿臣未经母后应允便擅自娶亲,实乃不孝之罪,特来向母后请罪。”
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盏,沉吟半响才道:“跪了半个时辰,起来说话罢。”
“儿臣鲁莽,惹怒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