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说什么都是自相矛盾的。
玉倾之见他不说话便先他开口,“王爷只管宽心罢,倾之既然应下了,就没甚委屈可言。”
此话的意思便是说他并不委屈。
南宫煦夜微微展颜,松开了他的手,隔了一方矮几倾身过去,蜻蜓点水般吻他的唇,只一下便离开。
对于此事,玉倾之淡然处之,水色唇上还留有那人的津液,被放开的手继续捻起细颈壶的手柄,琼浆倾泻注入瓷杯,流转之中带有细微水声,杯满即止。
☆、4纳兰夙·风月居
南宫煦夜端起他刚倒的一杯酒放在唇间细细品尝,而后,似无意之中问起,“倾之可还记得生父生母?”
听侯府的老夫人说起,在玉倾之三岁之时便收养在府中,虽毫无血缘关系却待他如己出,至于他的生父生母却是只字未提。
玉倾之回道:“隔得太久,早已记不清了。”
三岁便离开生父生母,如今长成19岁的少年郎,中间隔了16年,记不清三岁之前的事倒也是正常。
“那你可愿寻回生父生母?”像是在征求意见,如今他玉倾之是南宫煦夜的王妃。虽名义上他是忠国候府的人,但是终归不是亲生。
若是他说愿意,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