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顾忌了,他想要他,从新婚那晚便一直忍着。
总以为日子长了,他的倾之就会愿意了。却不想,他心里早已有了别人。
心痛却无处宣泄,也只有喝了酒,醉了,才会这般毫无顾忌。
第二日天亮之时,南宫煦夜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撑着床面坐起来,反射性看一眼旁边,那个位置早已经空了。
看着乱得不正常的床,还有床单上留有的一些血迹,心里一惊,昨晚醉酒后的一些场景虽记不大清,但是还是记住了一些片段。
脑海中浮现了一些片段后,头痛加剧,仿佛就要炸开。
昨夜,他分明强取了玉倾之!
那床单上的一些血迹刺痛了南宫煦夜的眼睛,眼角红了,可想而知,昨日的玉倾之有多难受。
心里惭愧,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生怕会伤了他,到最后,还是伤了。
在地上捡起了衣裳穿好,开了房门出了去。
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仙歌,仙歌低头唤他,“王爷。”
南宫煦夜正想问王妃在哪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昨日他那般伤他,又怎能再有脸见他?
仙歌说:“仙歌准备了醒酒汤,王爷喝下罢,会好些。”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