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之倒是表现得与平常无异,只说:“倾之让人备了醒酒的汤药,王爷喝一些罢。”
方才这句话仙歌已经说过了,南宫煦夜说不必。而玉倾之说这话时,南宫煦夜点了点头,好不容易从喉咙挤出一个字,“好。”
玉倾之今日却是起得早,现下太阳升起也没多久,他便已经沐浴更衣,还在前厅用了茶,唤人去伙房备了醒酒汤。
那碗醒酒汤,南宫煦夜一滴不剩地喝完。放下了碗,身后有丫鬟将空碗收走。视线不经意又扫过他唇角的乌青,脑海中还浮现了床上的那一些血迹,南宫煦夜心里揪紧,昨夜,到底伤他到什么程度?
若是将他的衣裳解开,里面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映入眼帘,心里又该是怎样地疼。
南宫煦夜出门办事后。
玉倾之坐在凉亭之中,手中持着一本书卷,察觉到身后有人,放下了书本,眼睛看着前面亭外的鸢尾花。同样是紫色的花,与他身上的衣裳颜色一致,而衣裳的纹饰也正是鸢尾花。
“王爷让我送些东西过来。”开口的是仙歌,方才南宫煦夜出门前便吩咐了要将那些东西送过来给他。
玉倾之看着前面的鸢尾花,仙歌提步过来,将托盘上大大小小的瓷瓶摆在他面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