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煦夜长叹一声,“大夫怎么说?”
答话的是身后的青竹,“大夫说这病是日积月累留下来的,需要调理一段时间。”
“那可有开调理的药?”
“有,不过公子没喝。”
南宫煦夜又将视线移到学养深厚身上,“怎的没喝药?”
雪砚脸上却是淡然,“前几次还喝了的,只是喝了没见好,便不喝了。”
南宫煦夜蹙着眉,“不喝药又怎会好。”
而后,青竹十分麻利地去将煎好的药端来,对着雪砚说:“公子,这药你还是喝一些罢,说不定多喝几次便好了呢。”
南宫煦夜偏头看着青竹,而后将她手里的碗接过来,持起汤勺调了调,道:“既然病了,不喝药也是不行的,你先喝下这碗药,若是还不见好,便再请别的大夫过来看看。”
雪砚看着南宫煦夜,抿唇点了点头。
南宫煦夜一手端着碗,一手将他扶起靠在床头,持起汤勺就要喂他喝药,雪砚却道:“王爷,还是雪砚自己来罢。”
说着,便接过了碗,皱着眉头将药汁喝尽。
青竹立即过来接过空碗,而后递给他一张手帕,给他擦嘴。
南宫煦夜再说,“明日本王让同济馆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