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突然住进来主仆便心里一股火,“你好心好意,他们却要反咬你一口,明摆着是有狼子野心的。”
玉倾之不想谈论此事,起身再低头看了一眼琴,道:“把琴收了罢,今日不弹了。”
纸鸢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玉倾之摆明是不想听那些是是非非,所以也没再说,只是沉默着将琴收了起来。
月色入户,南宫煦夜刚从书房看了公文回寝房。
房中总有一位温润如玉的紫衣男子,用他前不久送给他的和田玉簪将前鬓的发挽在脑后,烛火下映得他那张绝美的脸几分宁静。见南宫煦夜进门,他便会放下手中的书卷,而后提步过来。
为南宫煦夜宽衣,这是每日必做的。
南宫煦夜总会微微垂着头,目不斜视地看着宽衣的人,总看不够,想一直看下去。
待玉倾之将衣裳宽下,他便抬手,揽住他的肩,将他轻轻往怀里一带,一个细微的动作,带着无限的爱怜。玉倾之的侧脸贴着他的肩,身高上来说他只比他矮了半个头。
“我信你。”南宫煦夜说,这一句话,就三个字,我信你。
玉倾之脸上微微动容,微微闭了眼眸,长睫便影印在如玉的肌肤上,他轻轻开口,“王爷信我什么?”
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