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过后,玉倾之便不再说话,继续看着外面的雨。
纸鸢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外衣,走到玉倾之身旁,“公子,天气有些凉,你还是披上一件衣裳再看罢。”
玉倾之微微偏头看纸鸢手上托着的紫衣,深色的紫紫得刺眼,以前,他从未觉得紫色是会这般刺痛他的眼球。心若是淡薄了一切,包括生死,与此同时,这个世间的颜色也会变得寡淡。
喜好穿紫衣的男子从此再不愿穿紫衣。
“去换一件素色的罢。”玉倾之对着纸鸢道。
纸鸢心里一怔,随后又将那一身紫色外袍托了下去。
那一场雨下了三日三夜,期间不曾消停。三日前,午时三刻下,三日后午时三刻止。过后,拨开乌云见艳阳,天地间依旧山河壮丽,锦绣如初。
大雨过后,街头陆陆续续开始出现摆摊的小贩,湿漉漉的地面还映着水光。算命的先生在大树下摆开了摊子,百无聊赖地看着头顶上那一方湛蓝的天空。
中书令欧阳珏因病告假,三日未曾在朝堂之上出现。而此时,皇帝最为苦恼的一件事便是前朝乱党叛乱一事。
前朝乱党并未除尽,今日一早,皇帝便得到了边境连州的探子来报,说是前朝乱党聚集了十万之众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