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又有什么用?”唐郢摇着齐妃的肩膀道。
齐妃黯然失色地跌坐在圈椅上,用丝巾擦了擦脖颈,“那……那本宫就只能在这里孤苦终老了么?”
唐郢斜睨这齐妃,转身蹲下握住齐妃的手,“母后,你放心,这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若是慕容倾陌凭借国舅之位在朝中的权力一手遮天,那到时儿臣再与他联手,登上太子之位,那你以后就等着做你的皇太后,这样不是跟好?”
齐妃睁圆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你说的是真的?那个慕容倾陌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嗯。”唐郢点头,慕容倾陌这人虽然长得比女人还美,若是说智谋和才华他绝对会比得过朝中的那般重臣。
“那你要怎么做?”齐妃眯着眼问。
唐郢站起来,在旁边背着手踱了踱步,眉梢自然地浮起一丝笑,“先看他怎么做我再决定怎么做。”
皇上立妃的日子就是下月初八,一个民间的黄道吉日。朝中上下刚刚才往状元爷身上镶金抹银,这下又对国舅爷阿谀奉承,分明就是同一个人,转眼间却又换了一种称呼,反正就是哪种叫法好听能让人家觉得顺耳便叫那种呗。
国舅爷往那御花园的清雅湖一站,俯着身子伸着脖子往着湖里探了一会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