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瑞宏不服,“摄政王的法子虽好,但世间有几人愿意背井离乡寄人篱下?”
户部尚书出列道:“王爷,当前并非是考虑背井离乡之时,而是保命要紧啊!”
后又有几名大臣纷纷出列赞同摄政王。褚瑞宏心里窝火,但诸位官员纷纷支持摄政王,他不好再说,便勉强答应了。
下了朝,皇帝命韩子箫来御书房一趟。韩子箫还未进那御书房的门槛,便一盏烛台横飞过来,擦着他的脸皮子飞过。
皇帝一见是韩子箫,大惊,忙上前道:“怎么,可有伤着?”
韩子箫拱手道:“多谢皇上关心,微臣并大碍。”
褚瑞宏脸露不悦,“朕都说了,无外人在时,不必在意礼节,这都好几个月了,你竟还没记住。”
韩子箫笑了笑,道:“皇宫里头是非多,多注意点总是好的,不然传到文武百官耳里,微臣可就犯了大不敬之罪。”
褚瑞宏道:“怕什么,这皇宫里头朕说了算,朕说免了你的礼,难不成还有人敢治你的罪?”
韩子箫轻笑一声,褚瑞宏见他笑,眉心蹙起,“你笑甚?”
韩子箫摇头,“没甚。”
褚瑞宏在朝堂的怒意还未消,脸上凭生了几分委屈,“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