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箫领着两名侍卫以及一名小厮跟着那名蓝衣公子走,却不想上了另外一艘船。韩子箫看着船头负手而立的紫衣人,拱了拱手,“下官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
“谢王爷。”韩子箫抬了抬头,“不知王爷急着召见下官所为何事?”
褚慕卿道:“本王要去苏州祭奠恩师,正巧与你顺路。”
摄政王苏州的恩师,不就是他祖父?韩子箫愣了愣,“这……”
褚慕卿睨他一眼,“怎么,本王的顺风船,你不想搭?”
韩子箫满脸堆笑,“怎会,能上王爷的船,下官受宠若惊。”
褚慕卿面色瞬间变得难看,那句‘能上王爷的船’,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韩子箫哪里管得了褚慕卿现下的脸色,心里道这可是接近摄政王的大好时机。从京城去苏州至少也得二十天,这二十天,他和摄政王两人困在这不大不小的船上,早上不见晚上见,总有机会套套近乎。
果然,在这船上,摄政王大抵也是觉着闷了。便常让韩子箫陪着下棋,韩子箫的棋艺不算差,当初在家里头闲着的时候没少研究残局,多少能摆得上台面。
讨好人是门学问,首先不能让人觉着故意讨好而让棋,再则不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