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箫在床上躺了一天,神智渐渐清晰,但再这么睡下去,晚上睡觉还得继续躺。韩子箫起了床,想要出房门走走,透透气。
宋伯贴心地呈上一件披风,韩子箫系上,边走边不着痕迹地揉一揉腰,今日躺着倒没觉着疼,这一走那腰间难以言语的疼痛便一阵一阵地从脊骨传上来。
入了夜,王府处处挂起灯笼,韩子箫独自一人在王府里乱逛。走到褚慕卿的书房外,本想进去打声招呼,却听到里面有人讲话。
“王爷,卑职已查明上一次江南行刺的幕后主使。”一名蓝衣的侍卫拱着手道。
褚慕卿的眸子泛着冷光,“谁?”
“是陵王。”蓝衣的侍卫道。
“果真是他。”褚慕卿若有所思道。
“卑职以为陵王是为了掩人耳目,才不用自己手下的人,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三名武林高手。”蓝衣的侍卫望向沉思不语的摄政王,开口道:“陵王知道王爷安然无恙必定不会善摆甘休,可要加派人手暗中保护?”
“不必,京城是本王的地盘,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派人追这来。”褚慕卿道:“你继续让人盯紧他,有个风吹草动立即向本王禀报。”
“是,卑职领命。”
在门外的韩子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