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瑞宏和韩子箫绕着池子漫步,“朕听说你与摄政王订了亲,可真有此事?”
果然,褚瑞宏还是知道了。韩子箫如实道:“昨日摄政王派人突然到府上提过亲,但还未定下来。”
褚瑞宏停下脚步,蹙起眉看着韩子箫,“朕不明白,他为何要向你提亲,可是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韩子箫想起在江南的时候自己误食了春药,但这事又怎能说出来,他苦闷道:“下官也不晓得。”
“你也不晓得?”
“昨日摄政王派人上门提亲时,臣也是讶异得很。”
“这摄政王还真是愈来愈不可理喻。”褚瑞宏低声骂了一句,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望向韩子箫问:“子潇,朕问你,你可真是愿意嫁入王府?”
韩子箫满脸苦水,“皇上,实不相瞒,臣堂堂七尺男儿,想的都是娶妻生子的事,又怎会甘愿委身于他人为妻为妾。”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摄政王一厢情愿?”
韩子箫张了张口,想说自己也有错,若不是自己没忍住与摄政王有了肌肤之亲,恐怕摄政王也不会说出娶他的话。但终究还是说不出口,他和褚慕卿的那点事,实在难以对外人启齿。
褚瑞宏握过韩子箫的手,“子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