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帖,臣也无话可说。不过,臣在此提醒皇上一句,处事须得三思后行,用人,也得深思熟虑,否则用错了人,便是社稷之痛。”
又是那一副教训人的口吻,这些年听得耳朵都起茧了,褚瑞宏心中不爽,“朕先前下令削藩,皇叔以西北战事未平不宜挑起内乱一口否定,如今朕与藩王拉亲近,皇叔又觉不妥,你让朕如何是好?”
褚慕卿不想与他争辩下去,“臣不过提个醒罢了,皇上想要如何便如何。”
褚瑞宏一口气憋在胸口,脸偏向一边。
次日下了早朝,韩子箫借口去御史台,没有与褚慕卿一块回府。韩子箫让轿夫送到了御史台,但只是进去打了个转,便又折回了宫里面圣。
今天早朝时,太监塞给了他一张小纸条,是褚瑞宏的笔迹,上面只写着三个字:允和宫。
写这三个字的意思便要他进宫,允和宫是他以前的寝宫,所以不会有褚慕卿安排的眼线。韩子箫进宫与褚瑞宏见面的事自然不会传到褚慕卿耳里。
允和宫里头的秋千还在,褚瑞宏坐在秋千上,对着韩子箫招了招手,“子潇,你也坐上来。”
韩子箫往四周看了看,“罢了,让人看着不大好。”
褚瑞宏伸出手,“怕什么,这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