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竟武会,褚慕卿夺魁,获得三百两的赏金。
韩子箫带着那三百两黄金和褚慕卿上了王府的马车。韩子箫想,王府入了三百两黄金,是不是该为自己多争取一点零用?一个月三十两银子对他来说,实在是经不起花。
韩子箫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拍马屁,“王爷武功高强,剑法入神,与陵王比武时英姿飒爽,下官佩服得五体投地。”
褚慕卿腹部银针未取出,剧痛不止,脸色早已苍白,却依旧保持常色,“本王面前,少溜须拍马。”
“下官不过是说事实。”韩子箫的视线落在一旁的箱子上,里头是金灿灿的三百两黄金,“王爷,这次您夺魁得了三百两黄金,王府府库充裕,可否考虑给下官加点零用?”
“你吃住都在王府,一月三十两银子还不够?”
韩子箫道:“有时在外头办公,身上没点银子,总是不大方便。”
“你要觉着不够用,跟宋伯说一声便是,不过,你须得记住,现下你是王府的人,王府可不比你苏州韩府家财万贯。”褚慕卿手覆在腹部,说话是牵动腹部肌肉,疼痛加剧。
韩子箫笑道:“下官明白,王爷放心,下官有分寸,定不会胡乱挥霍。”
韩子箫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