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天年。于是我想了想,魏浩天平日里深藏不露,许多事情必定不会亲力亲为,而这位账房先生,必定知晓一切。”
刘庆和赞同地点头,“若是找出这位账房先生,告知他魏浩天已被害死的消息,他若念旧情必定配合将魏浩天的同谋抖出来。”
韩子箫似笑非笑,“所以,我打算去会一会这位账房先生。”
“你已查出了他身在何处?”
“明安盂县,也是魏浩天的故里。”
刘庆和道:“明安盂县来回要一个月行程,韩大人要亲自前去?”
放在没入王府之前,韩子箫是不愿意远行的,因为路途劳累。但入了王府后,他便像一只关在牢笼里的鸟,十分想飞出去,能借这个机会出门,他乐意得很,“此事你我本是暗中查探,自然不能交由你我之外的人,刘大人府上有妻女,自然不能远行,所以只好我亲自跑一趟。”
刘庆和笑了笑,“你不也是有家室的。”
说到家室就说到了韩子箫的伤心事,这家室哪像个家,分明就是进了牢笼。韩子箫道:“我与王爷都是男人,即便我不在他身边,他也无妨。”
“我看你还是回去与他商量商量,毕竟你现下身份有所不同。”
韩子箫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