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箫捧着茶盏,看了看褚瑞宏,道:“无论如何,摄政王识破了陵王的阴谋,对皇上来说,有益而无害。”
“朕知道。”褚瑞宏兀自苦笑自嘲,“要怪只怪朕无能。”
韩子箫赶忙起身,在他面前弯腰拱手,道:“皇上乃天子,万不可妄自菲薄。”
褚瑞宏看着他,“在你面前,朕只是想说句真心话。”
韩子箫抬了抬头,褚瑞宏道:“坐下罢,你放心,这些话朕只同你说说。”
韩子箫坐回石凳上,褚瑞宏叹了一口气,“朕本想利用陵王对付摄政王,但却被陵王摆了一道,即便文武百官不议论,朕心中也是有些惭愧的。”
韩子箫沉吟片刻,“皇上,请恕微臣直言。”
褚瑞宏看着他,“你说。”
“论年纪,皇上比朝中任意一位官员都小,微臣以为,皇上平日大可多听听大臣的意见,积累经验,为己所用。”
“若是朕觉着可取,自然会采纳。”褚瑞宏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子潇,你与摄政王近日如何?”
韩子箫吸了一口气,道:“一言难尽,不过这些日微臣总算体会到皇上为摄政王所束缚的无奈。”
“原来子潇也是天涯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