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刘夫人几分沧桑的眼睛看着韩子箫,“多谢韩大人。”
韩子箫在刘府待了一天,晚上才回到王府。
寝房里空空荡荡,不见褚慕卿的身影,韩子箫在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是凉的,入口冰冷。
在房中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那人推门而入。
这个时候,如果不回房,他会去哪里?
韩子箫开了门出去,来到书房,远远看过去,褚慕卿的书房烛火还亮着。这说明他人还在书房。
韩子箫踌躇了好半响,提不起脚下的步伐向前,只好转身回了房。房里的烛火不熄,他宽衣解带躺上床,留外面的一半床榻,留一半的枕头,再留一半的被褥。
两个人一块睡了两个多月,现下自己一个人睡,反而觉着被窝太冷,不习惯。
第二日醒来时,旁边依旧是无人睡过的痕迹,他还是没回来。
私下里问了宋伯,宋伯道:“昨日王爷在书房里睡的。”
“书房哪有地方可睡?”
“老奴也不晓得,昨日王爷让老奴抱了一件狐裘过去,估计就是伏在案上对付一晚的。”宋伯想到此,眉头蹙了起来,“这天寒地冻的,老奴劝了他几次回房睡,但他就是不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