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身世的人不多,若是你不说,便没人会知道。”
“就怕万一……”
褚慕卿搂着他的肩膀,让他枕在手臂上,“这个你不必担心,逸儿虽是陵王的骨肉,但也是我的亲侄儿。再说,陵王图谋不轨才落得斩首的下场,这与你我都没有干系。”
“嗯。”韩子箫也知道自己多虑了,“说实话,逸儿天性善良,我是打心底里喜欢。”
“你待他的好他总会记着,即便等他大点明白不是亲生,你于他有抚育之恩,他定不会亏待你。”
韩子箫正经道:“我倒不盼着他日后孝敬我,趁着现在生意还算红火,我多攒点银子,足够你我颐养天年。”
褚慕卿笑了笑,“你才二十有五,就想那么远的事。”
“居安思危。”
“我好歹也是个藩王,再怎么潦倒也沦落不到连养你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靠着你只能过点清苦的日子,倒不如我自己赚钱,给你锦衣玉食。”
大年三十,褚慕卿和韩子箫起了个大早。早上主要是清扫贴点窗花对联,对联是要现成写的,宋伯早已经准备好了文房四宝,就等着褚慕卿大展身手。
褚慕卿提起笔要写,韩子箫凑过来道:“不如待会顺道写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