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太师椅上的红衣男子抬着手,一双眸子贴着琉渊的脸不曾移开。琉渊被他这般看着,难免有些不自在,脸上微微发烫。
粉末状的金疮药适用于较深的伤口,所以他这手背上的伤用的是液态金疮药,用棉絮沾了药在他伤口上轻抹,正想问他这个力度可行,一抬头便对上了他的那双摄魂的眸子,心里一跳,竟不知所措,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最后只得被迫低下头。
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勾了勾唇角,“殿下怎了?”
取了一块新的棉絮沾了金疮药,琉渊低着头,道:“没甚。”
坐在太师椅上的红衣男子却不放过,“殿下的脸这般红,可是昨夜感了风寒,身体不适?”
琉渊顿觉窘迫,脸上从容道:“多谢柳大人挂心,本宫并无不适。”
“那下官便放心了。”柳夙羲道。
上好了金疮药,琉渊便就着旁边的清水洗了洗手上沾上的药。
柳夙羲从太师椅站起来,抬起自己上了药的手道:“恐怕,上了这药,下官这一辈子都不能洗手了。”
琉渊拿起丝帕抹了抹手,道:“柳大人不必如此,这药若是洗掉了,再上一些便好。”
柳夙羲一双摄魂的眸子直直看着他,“这药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