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想到琉渊方才不过是因为阻止秋瑾说出不该说的,才借口说有事找他商议。柳夙羲也没指望他能说些什么让他惊讶的话来,回道:“走或者停,你决定便可,左右,无论你去哪,我都跟着。”
这一句话入了耳,琉渊的心便漏跳了一拍,这人总能把一句正常的话说得好像情话,惹得听者心如撞鹿。琉渊轻笑,不禁感叹:“想来,柳大人必定是风月场上如鱼得水的那号人。”
“怎么说?”柳夙羲问。
琉渊不答,反问:“难道不是?”
“不是。”柳夙羲凝视着他,缓缓道:“我平生只思过一人,只可惜,任凭我如何朝思暮想,那人却不愿与我亲近。他若能正眼看我已是大幸,哪还谈得上如鱼得水。”
这话分明就是对着琉渊说的,一时尴尬的琉渊抿唇笑了笑,“柳大人真是用心良苦。”
柳夙羲抬起手,曲起食指在他鼻尖轻点一下,别有意味道:“只愿有一日苦尽甘来。”
鼻尖再被他碰到时,一阵酥麻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脸上不经意就浮起了一抹红晕。
第二日便踏上了前往鄞州的旅途。
像一只苍蝇的秋瑾骑着马在韩煜旁边道:“韩煜,我们来赛马,看谁先到前面的那个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