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他曾经贪恋的味道,现下变成了毒药,会腐蚀他的心。昨日他也是这么吻那个清秀的少年的,琉渊心中愤懑,张口便咬住了他的唇,集聚在心中的怒火在此时熊熊燃烧。
柳夙羲任他咬住,腥咸的味道充斥两人的嘴,是血。琉渊尝到了那血液的味道,便松开了他。柳夙羲的唇上满是妖红的血,他的唇上也沾上了些。
柳夙羲那一双摄魂的眸子看着他,“气消了没有?”
柳夙羲唇上妖红的血迹刺的他的眼睛发酸,琉渊偏开脸,低哑着声音,“放开我。”
他这么一说,柳夙羲便真的放开了他。身上的那股禁锢的力消失之后,琉渊便快步走向门口,开了门出了去。留下柳夙羲一人在书房,站在原地,抬起手轻轻触了一下唇,看着手指上那一点血迹,他不禁苦笑。
平日里再温顺的小兔子,气急的时候也是会咬人的。
回到了柳府,寻来了昨日看门的小厮。石头化成的小厮在主人面前有些木讷,结结巴巴地说:“昨日,昨日确……确实有一位白衣的公子来过。”
柳夙羲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面前唯唯诺诺的小厮,“他看到了什么?”
小厮抿着唇稍稍抬眼看着柳夙羲,顿了顿才说:“他看到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