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渊此时心绪也有些杂乱,想着陈庆的事便替他不甘,偏偏这事又是柳夙羲的主谋。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红衣男子,琉渊道:“我没怪你,只是,这一回你真的做错了。”
“你觉着我错了,是因为你不相信我。”
“我没这么说。”
“你没说,你心里这么想。”柳夙羲勾起唇角,看着他不紧不慢道:“雅清,在你心中,魏国公与我,你更相信他。”
“他是我舅舅。”琉渊对韩琚的信任从来没有被外人怀疑过,这么多年相处,琉渊对韩琚了解十分透彻,那份信任也是不知不觉就形成,至今为止犹在。
“你既不相信我,我还能说甚。”柳夙羲苦苦一笑,“便当做是我残害忠良,祸乱朝纲……”
未等他说完,琉渊便打断道:“你何必要说气话。”
“你既相信陈庆是大公无私的清官,那陷他于不义的我自然就是残害忠良的奸臣,这般清晰的因果关系,难道不是事实。”
琉渊看着他,沉默半响,他叹了一口气,“不提这事了。”若是争论下去,两人都会闹得不愉快。
柳夙羲对着他做了一揖,“那下官告辞。”
正要提步转身,琉渊上前两步抓住他袖下的手,柳夙羲偏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