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琚沉声道:“朝堂险恶,你生性冲动不懂圆滑世故,留你在朝堂之上,只会任人宰割。”
“若是因为此事,那爹爹大可放心 ,孩儿定会保全自己。”
韩琚直直看着韩煜,目光深沉,“怎么,爹的话你也不听了?”
“不是。”韩煜顿了顿,“孩儿一直谨遵爹爹教诲,只是,辞官一事怕孩儿不能从。”
“你是一定要留在朝堂?!”
垂下头的韩煜抬眸看了一眼韩琚,道:“是。”
韩琚拍案而起,“没出息!”
韩琚这般剧烈的反应令韩煜心中一跳,随即紧抿了抿唇,韩煜道:“爹从小教导孩儿要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孩儿不敢忘。如今,孩儿只是顺从爹的意思。”
韩琚双手背在身后,不屑道:“朝廷朝廷,你再尽心尽力也只是别人的朝廷,不是你的!”
从韩琚口中听到这句大逆不道的话,韩煜微微惊讶。看着目光阴沉的韩琚,韩煜心中不由燃起一股恐惧,“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韩琚微微眯了眯眼睛,“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在别人的朝廷之下劳心劳力?”
“孩儿不明白爹的意思。”
“自古能者居上,只有无能之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