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英美动作一滞,惊愕的望着儿子。
“除了田婶还能有谁,三十多天了。”
啪嗒。
祁英美手里的药掉地上,“胡说,你怎么知道?是她亲口给你说的?”
“不是,是我检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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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是非多,切忌不可胡言乱语,叫她知道不得找你拼命。”
“娘,我没说谎,她怀孕的事千真万确。”
祁英美摇头,“田寡妇虽说跟咱家有隔阂,可她性子贞烈,不会做出让人戳脊梁骨的事。”
说破喉咙,母亲不信,杨凡也没办法,回屋取些银针返回田寡妇家。
因为上次给杨瘸子施针有了经验,扬凡把厚厚的棉被掀开,逐个穴位下针。
田寡妇知道杨凡医术好,非常配合,直到起针,体温已退了些,感到浑身舒服,终于道了声谢。
“不用谢我,实话告诉你,这次不是我娘逼着我,哪怕你这天塌地陷我也不来。”
“你家欠我多着呢。”
田寡妇板着脸,怒声喝道。
“好好休息,多吃些补品,要保护好肚子里孩子。”
“臭小子,你说啥?”
她听的真真切切,杨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