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变故,令银赫头痛不已,倍感压力,紧锣密鼓准备的同时,带著隐隐的焦虑。
不知何时,倦意夹杂困意的银赫靠在沙发上睡著了,洁白如玉的容颜似坠落凡间的天使,出尘脱俗。
在睡梦中,银赫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少年时光。
傍晚时分,银赫从外面进来时,金律已经回来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经济日报,看到银赫,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拍拍旁边的位置让银赫坐下,轻轻揽著银赫的肩,笑著说道:“你又去和泥巴了?”
银赫听到和泥巴不由轻笑,那是几岁的小孩子才玩的,“我才不是和泥巴呢,我今天和王伯做月季的绿枝扦插来著。”
金律将银赫的小手放在掌里细细打量,手指修长,微微粗糙,上面有零星的红色小点,“这是怎麽弄的?”
“昨天修剪玫瑰花时,不小心被花刺扎的。”
金律的眉头一皱,将银赫的手握住,“以後别弄这些了,送你上学去吧,好不好?”
“我还可以上学吗?”银赫不敢置信地看著金律。
“当然可以了。小傻瓜,你跟著我,我岂会让你受苦,我只会让你生活的更好。”
“可是我落下好多课程。”银赫欣喜的同时,也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