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不应对革命产生怀疑,更不应该对剥削者抱有不切实际的奢望,他们的仁慈和公正,都是有目的的,而不是出于本意,这样的人的确没有存在的必要。”
说话间,男仆从地上站起来,那条折断插进他体内的木板随之被抽出来,血液却没再流出来,反而是地上的血液,好像镜头回放一样,又被收回了伤口。
然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如果不是那衣服破损了,就像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老师,是我错了!”年轻的男仆再次郑重其事的认错。
那道发光的人影,也正是莫迪,面带着微笑,拍拍年轻男仆的肩膀道:“没关系,年轻人犯错总是难免的,你是我看中的弟子,将来传承我的衣钵,不过……我不希望你成为一个只会复述我的观点,支持我的意见的应声虫。”
年轻的男仆微微点头,身上颓然渐渐褪去,眼神中更多了自信与坚定。
莫迪继续道:“菲拉普斯,我的孩子,你的天赋很好,但是经历还是太少,有些时候没法看清事物的本质。但这都不重要,你不要畏惧,即使失败一次,也一眼要自己独立观察,独立思考,得出结论,哪怕那种结论与我教你的不同,你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