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才摁下去的想法又咕嘟咕嘟冒起来——这两个人真的什么都没有?
但是直到顾景寻也吃完,侧卧的门依然关着。
身上的鳞片还没有褪下去?或者情况严重了?依照江屿的性格,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会强撑下去。
顾景寻放下筷子,“林杜。”
瘫在椅子上玩手机的林杜:“啊?”
顾景寻站起来:“劳烦你洗两副碗筷”
林杜:“……”
人尽其用顾景寻。
林杜吃人嘴短拿人的手软,收拾了两个空碗和一个空盘,去厨房洗盘子。
顾景寻走到侧卧门前,敲了两下,里面没有人应声,顾景寻立刻拧开把手,反手关上门。卧室里江屿趴在桌子上睡得很沉,连顾景寻进来都没有察觉。
江屿穿着顾景寻的毛衣,白色的中高领毛衣不合身,他被笼在一团柔软的白色中间,呼吸均匀,像只睡得蜷缩起来的猫。
顾景寻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轻轻搭在江屿身上,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江屿睡得很沉,在外套披上身的时候往外套里缩了缩,脸颊蹭到了顾景寻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指。
这只能点燃烈火,让阴差鬼怪俯身的貔貅,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