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顾景寻冲他一笑,“我说过,我会对你坦白能坦白的一切。”
顾景寻对他说的话多了去了,江屿并不记得有没有这一句:“所以呢?”
“我刚才有一点……好吧,其实很生气,”顾景寻垂下眼睛,从杂物匣里拿起一只暖手宝,打开开关,塞进江屿手心,“你要爱惜自己一点。”
揪一根头发还要头皮一痛,剥下一块鳞片要多疼呢?伤口血淋淋,皮肉翻开,江屿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想拔第二片。
江屿想不到顾景寻是为这个生气,他舔了下嘴唇,暖手宝逐渐升温,热意从手心蔓延到指尖。按照他以往的性格,大概要怼一句“我乐意”,但可能是被暖手宝暖得人发懒,说出来的话也就软了:“你说得对,我应该给他们一根毛,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
没有人可以搞懂貔貅的重点会落在什么地方。
顾景寻:“……”
他叹了口气,笼住江屿的手,放弃了在低温车库里和江貔貅交流的想法。
不过江屿的态度让顾景寻心里一软,内心某个深处控制不住地塌陷下去。
顾景寻:“先上车吧,这么晚了别骑车,我给你叫个代驾吧。”
江屿坐进副驾驶,“这种会所有机车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