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镛面前放着一部书稿,董千里便好奇地往上面瞥了一眼,字迹很眼熟。
“林生又有新作面世了,不行不行,我要找他理论,说好了新书出来会让我先睹为快,怎么书已经到你手上了,我却连一点消息都没听到。”董千里忿忿不平地要去找林宥伦算账,走到门口才想起他来找金镛是有正事要商量,便又折了回来。
“你啊,就是一个急姓子。”金镛招呼董千里坐下,又叫秘书给他送杯茶进来,“林生写了新书,送来请我帮他作序,但是这个序真不好做啊!”
董千里一听这话可就稀奇了,金镛一代坛巨匠,笔下不知写过多少时评章,居然能让一本书的序言给难住,这便让他心愈发的好奇起来,林宥伦要写出怎样的奇,才能叫金镛为难成这样?
“还真教你猜对了,这便是一部奇!”金镛摇头叹道:“要说这部书写得好吧,通篇弥漫的都是一些很另类的思考,如果不认真去看,你便会觉得这书的作者根本不会讲故事,没有明确的主线,角色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做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事;可要说写得不好,在我这个轻易不会感动的年纪读这本书,才能在字里行间感受到让每一个平凡而温和的人燃起撕裂命运的那种勇气,也终于相信有些字确实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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