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再来补齐的序言,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这本书就是林宥伦的作品。
林宥伦成名时间不长,所以还会有人怀疑他找人代笔,金镛数十年的清誉,断然不会去给一本冒名顶替的书作序。
确定这是林宥伦的作品无误,香港化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客气一些的说法,只说这本书情节跳脱、晦涩难懂;说得不客气的,便称这部狗屁不通,不知所云;更有甚者便如倪诓一般,直接将这本书贬得一不值。
“我很怀疑,这本书是不是作者梦游时候写的,看完全书,我都不知道作者想给读者讲个什么样的故事,或者告诉读者什么道理。我觉得以林先生现在的身家,大可不必拿这种连滥竽充数水准都够不上的作品来糊弄读者骗钱。”
倪诓这话登在报上,便是态度一向客观立的金镛也不禁大皱眉头,反而是作为当事人的林宥伦一脸轻松地坐在金镛办公室里和他品茶聊天,全然不受外界那些评论抨击的影响。
“林生就一点都不生气?”
“世间有人谤我、辱我、轻我、笑我、欺我、贱我,当如何处置乎?”
金镛对佛学研究很深,自然知道这是《寒山拾得忍耐歌》禅宗寒山问拾得的一句话,拾得的回答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