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两个人挺没意思的。你会下五子棋不?”
“必然会啊,我玩五子棋老孟了。”
“那咱俩下棋,输了接受惩罚的。”
“什么惩罚的?”
“谁输谁脱衣服的呗。”
“不好吧,这里是警局,会不会显得有点那啥呀?要不然等我明天下班了我们回家玩儿呗。”朱珈莹挺心动的,记得上学那会儿她就喜欢玩五子棋,那时候总是跟班里的几个男生用圆珠笔画出一个棋盘,然后用铅笔一个花圈一个花叉,每天都玩的不亦乐乎,胜率百分之八十,跟她交过手的大侠都说这女人脑袋转的很快。
“明天谁跟你玩儿了,明天我就回家了,我就是这会儿出不去,我才跟你下棋的,如果我能出去的话,你跪着求我,我都不带动弹的。”
“那行叭。”朱珈莹犹豫半晌,最终没能顶住五子棋带来的诱惑,当下放掉手上的工作,随即走到门口那将门给反琐。
两个人开开心心的玩起了五子棋,先头两个人都是互有胜负,你赢一盘我虐一盘,两个人脱衣服倒也没什么扭捏,朱珈莹脱个小警服,何义飞脱个小外套,谁也不服谁。
可是何义飞明白,不管怎么玩,玩到最后肯定是何义飞合适。
老爷们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