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图并没有得到什么秘而不宣的“深夜传召”。
倒是第二天清早,客房服务很不人道的在凌晨六点打通了她房间的电话。
她顶着黑眼圈从松软好似棉花糖般的豪华大床上醒来,甜美温软的女声提醒她,方总已经在一楼的餐厅等她。
林图的思维停滞了三秒,顿时周身警铃大作,道谢后挂断电话,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完毕,淡妆冲到了餐厅。
被悠闲的吃过早饭的方所一路领着重新登上了缆车,林图直觉自己今天可能会疯。
她茫然的从缆车上跳了下来,雪岭之巅吹过来的冷风激得她浑身一个哆嗦。
方所已经在其他人的帮助下迅速换好了整套滑雪装备,而摆在他不远处的还有一套临时准备好的常规女用尺寸的护具。
如果林图没猜错,那是为她而备的。
林图会滑雪吗
如果说只是在外围雪场的平地里遛一遛,她或许还能安慰自己说,她会。
而站在第三雪道的最顶端,林图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近乎四十五度角的坡道上几乎看不见新的滑痕,自她所在的地方看下去,仿佛在此地生存了数百年的茂密树丛里只能看见隐约的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