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恶毒,却又为了自身的言语自虐得难受,闷痛得无以复加。
秦行歌,我不要有其他的男人碰你!
你不要让其他男人亲近你!你是我的!
江行风狠心地抬起了她的腿,将她的丝质内裤扯破,修长的食指与无名指分开花缝,中指指腹肆无忌惮地压进贝肉中,往复蹭弄摩擦,辗过敏感的花核,硬是将脆弱柔软的蒂豆磨出硬挺。
“不要……啊……嗯……啊……”秦行歌不敌淫靡的逗弄,酥麻疼痛,娇啼起来。但他象是知道她心里所想,忽而缓下速度,玉指温柔地勾留于贝肉间,蹭出蜜水。
原本抗拒着他的心情在他刻意取悦肉体下,亟欲崩毁。
即便嘴硬心里绝对不会有他,但她还是爱他,在他的挑逗下,她的内心在呐喊:
好舒服。好想要更多。
江行风,再摸摸我,再多摸摸……
分不清是心里骚动或乳尖敏感,那股渴望夹杂着空虚感连绵至花穴深处,如同被水中悠游的鱼让人扔至沙漠中,唇瓣一开一阖,象是缺乏空气似的喘息。肉体也象是经阳光久晒后干渴难耐,微微抖动,盼望着大雨浇淋缓解饥渴。
她的蜜穴沁着甜香水珠,汩汩往外流淌,肉蒂承受着江行风手指的狎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