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下来,问道:“玄儿,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都道来给哀家听听。”
“说了好多。”玄王回身,扫了眼张齐笙、罗裨倩,还有一些官家小姐们,然后抬手指了指晕死在温氏怀中的慕华贞说:“她说王妃水xing扬花,而她,她,还有她都骂王妃是贱人,还骂孙儿是野男人,是个傻子。”
太后脸色当下就变了:“好,好一句贱人,好一句野男人,好一句傻子,皇后啊皇后,你眼里还有皇家子嗣吗,眼睁睁看着他人欺辱玄儿你不过问,都来为难一个云家女,为难一个傻子。”
气急败坏之下,太后将手中的拐杖朝着皇后扔了出去。
皇后不敢躲开,那拐杖便砸到了皇后的额头,流下了鲜血来,她惶恐不安的回道:“母后,你怎能听玄王的几句傻话。”
“怎么,玄儿的话听不得了吗,还是你跟他们一样,瞧不起玄儿是个傻子。”
“儿臣并非此意。”
“哀家真是太久没有踏出永善宫了,如今看看这些年轻的姑娘们,怎的就一个个心思变如此恶du,你们几个可都是还未出闺的姑娘家啊,竟也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来,这跟市井泼fu又有什么差别。”太后眉头紧蹙,冲着皇后怒吼:“皇后,你还跪在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