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
她呆呆的盯着棋子有些伤神,手里的棋子从凉的被捂成了热的,最后,她手心还冒了热汗。
身后的男人,则目不转睛的盯着棋局,也是被那一盘局给深深的套住了。
行军打杖的人,大多喜好这东西,手中的棋就像一个士兵,他们每次落棋时,都显得小心谨慎,如今大军无路可退,让墨玄钰绞尽了脑汁想将它们从中解脱出来。
云卿尘正要落棋时,桌上的那只手突然握住了云卿尘的手,接住了她要落下去的棋子:“不对。”
云卿尘侧了侧头看向身后的墨玄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墨玄钰竟然比她还专注那一盘棋局:“有何不对?”
“会有三分之一的兵死在黑棋脚下。”凤景萧解释道。
云卿尘点点头说:“是啊,会死啊,但这已经是死局,你收了我的兵,自己便也要收一部分回去不是吗,这棋是死局,但我却还有新军。”
说完后,云卿尘拿起了另一枚棋子,重重的落在了自己方才想放落的位置。
凤景萧怔了一下,两个男人都被女人的举动给震惊到了。
云卿尘看凤景萧一动不动,便催促:“快点。”
凤景萧看到她等不及的送死,忍不住的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