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钰却注意到了无恨方才说的一句话,他缓缓抬眸看向无恨:“你方才说,零月为护王妃而亡了?”
无恨点头,目光瞥向了那一直坐在草地里,没有起来过的零星。
墨玄钰深吐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伤口冒着黑色的脓血:“自那日本王受伤后,本王便一直睡着。”
“是。”无恨回答。
“你的伤如何?”墨玄钰语气淡淡的问。
无恨摇头说:“属下的伤已经无大碍了。”
墨玄钰沉默了片刻,目光却泛着锐利森冷的光华,问:“如若占王没有在通往离城的山路上,设下埋伏,你们yu将本王带去何处?”
无恨、青衣、随风一听,皆是面容僵了一下。
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墨玄钰的视线缓缓移落到了黑珍珠的身上。
黑珍珠立刻转过身,用屁股对着墨玄钰。
墨玄钰没有追问黑珍珠,做为一只鸟,它也是有原则的。
但是在他墨玄钰面前,就应该按他的原则来行事。现在看到他们三人一鸟的表情,他越发确定了心中的想法:“yu图将王妃丢在京周城,不顾她的生死,带本王回锦州,由河徒小神医为本王医治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