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发出令人羞涩的水吟,他时而浅浅的抽送,又缓缓的揉压,有时又故意把手指伸顶至末,像是能自行控制止血或是切割的高频电烧刀,时而抽插,时而按压内壁,像是在细沙中寻找花甲,再从花甲里挖出肉里的珍珠。
她的理智几乎被男人的磨光了,微抿张着唇是美丽又张扬的猩红色,轻轻喘气时眼神也已是迷离涣散,甚至不仅仅只是亲密的把手圈在他的颈子上,还惯性式的只敢摸摸他的腰,配合温存了。
对于能不能或是该不该抚摸男人的性器,结婚五年,她还是有点...紧张害羞跟不知所措。
男人想插入她时,她是有些紧张跟期待的。
因此,她在还能有些理智时,便连忙小心翼翼的勾着男人的手臂,跟他商量,
"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弄在里面。"
但她又怕男人会细心到,会发现她还不想怀孕的企图,因此心虚的解释,
"我前几天私处有点发炎不舒服。每次你弄进去太深,我要清理很久,有时候精液还会残留到隔天。特别是天气热的时候,总隐约会有心理作用,觉得我的身上留有你的味道,这样好难为情的。"
笨女人。
男人几乎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在心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