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前一动也不动的,背上跟腿上都有些隐隐作痛。
从小到大,他奶奶从来没打过他,也总说他是个省心的孩子,甚至从小优异的学业表现跟懂事,会体贴人的态度,总让左邻右舍说他奶奶能提早享福了。
他一声不吭,让光与影在他的脸颊上跳舞,他高挺的眉骨鼻梁与光影,形成一种能互相呼应的山间回音,他的背跟后腿,还有些灼热的刺痛,那几条被抽打的红烫热痕,像是在提醒自己是在这间老屋长大的。
这回,或许他是该庆幸,他奶奶还有力气能打他吧。
"奶奶,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方逮朝屋里一望,叹息的转身走了出去。
方逮才刚走出门,楚以钧就跑出来的喊住他,"哥,奶奶这我会好好劝劝她,倒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这些日子好像瘦了。"
楚以钧抬头看着这个,当年才二十岁就敢把她从育幼院领回家抚养的男人,多年来方逮的责任感,楚以钧是看在眼里的。
在楚以钧的心里,方逮对她来说,早就是亲如兄如父,所以楚以钧根本不太相信方逮出轨的说辞,她挣扎了一会,便寻另外的话题问,"哥,今年清明之前,我们依然还去山环道上的安陵万寿园祭拜吗